排局专家朱鹤洲 |
更新时间:2011-11-4 浏览次数: |
我与朱鹤洲相识于80年代初,他比我年长几岁。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对这位兄长作一次访谈。但要“逮住”他正式访谈却很困难,因为他平时特别忙,我不忍心占用他的时间。就这样一直等了很多年,终于觅到一个机会,纹枰对坐,促膝长谈,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关不住了。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 万:您是哪一年开始学习象棋的? 朱:1960年春,我14岁,由房东的一位亲戚教会我下象棋。也许与象棋特别有缘,一下子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时我家附近下棋成风,又有多处棋摊,每天我放学回家做完功课就找人对弈,还收集象棋书籍和报刊,加以演习。不到几个月,我就成了里弄中的“小棋王”。当年在共和中学“红五月”的年级象棋比赛中,获得第一名,第二年起,参加闸北区少年象棋比赛,连续三年获第一名。后因迁居南市区,每天上学得横穿市中心,往返费时约5小时,我只得放弃对局转向排局。回头看,走过的路,当时的选择没错。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段学棋经历中,有两件事使我终生难忘:一件是我曾在闸北区少年宫象棋班得到老冠军赵俊清和双枪将顾太生两位老师的正规训练,颇有收获;另一件是近代象棋国手张锦荣的堂侄张宝昌恩师悉心教会我各种江湖排局,使我得益匪浅。以后我又一边读书,一边利用课余时间摆设马路棋摊(为补贴家用)。这为我以后创作排局、研究古局、写作棋书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万: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创作排局的? 朱:我的第一篇排局稿拟于1964年3月7日,8日定稿,着数为红方连照25步取胜。 万:请谈谈排局与对局在实践中的差别? 朱:排局图势是由人工拟成的,在对局中很难形成,因而着法的精彩、紧凑、奥妙、惊险都要高于对局,是对局着法的的提炼和浓缩。演习排局,不但能增加弈棋兴趣,还对提高象棋实战的攻防能力大有帮助,尤其到了残局阶段,更能发挥其驾驭局面的能力。一些象棋特大、大师等对排局研究都曾下过苦功。以我之见,象棋初学者如从学习简易的排局入门,要比其他学棋途径更感兴趣,待学到象棋的基本攻防知识后,再进入正规的开、中、残局学习和实战中,则学棋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万:您还记得哪一局是“处女作”?发表在何处? 朱:我的“处女作”的局名是《步调一致》,连照35步红胜,发表在广州《象棋》月刊1964年第12期。“文革”前的《象棋》月刊中有排局450多局,连照着数至少35回合的只有3局(连照至少24回合的不到10局),我的这一局是其中之一,属于借炮使马类型。现在看来,这局棋突破常规,颇有创意。 万:请您谈谈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作品变成铅字时的心情。您的第一笔稿酬是如何消费的? 朱:当我看到自己创作的《步调一致》局发表在全国唯一的《象棋》月刊上,心情非常激动,久久不能平静。这笔稿酬为四元五角,邮递员上门送稿酬,扣去劳务费两角,实得四元三角。当时,我觉得这笔稿酬比其他的报酬要高贵、难得。所以除了买些糖果分给同学和小棋友外,余款一直舍不得花,大约过了半年,买些棋书以及其他用品,这才用完。 万:听说有些作者著作发表后,会到新华书店关注自己著作的销售状况,您有没有类似的经历? 朱:90年代以前,排局棋书很受读者欢迎,其销售不用担心,我即使到了书店也不大关注自己著作的销售状况。现在则不同,排局图书的销售处于低谷,这就不得不关注起自己棋书的销路了。我写的《江湖排局集成》一书出版3个月以来,几乎每月都要去书店察看一二次,现在发觉销售不错,已有几家书店脱销,如上海最大的书店----上海书城便是。此书有我很多新的观点,且是首次披露。我认为读者是识货的,只要棋书内容新颖精彩,不愁销路不好。 万:您认为《百花齐放象棋谱》、《排局漫谈》等油印刊物,对推动排局事业起了什么作用? 朱;《百花齐放象棋谱》已出版了16期,这是全国许多排局作者的一块园地,大家可以尽情发表自己的作品,对排局的发展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排局漫谈》前15期,我是三位主编之一,第16、17期改为他人主编。这17期刊物,就其内容而言,对排局界的影响有功也有过,但总的来说功大于过,尤其对杜绝抄袭起了警钟作用。 万:有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就有一个了不起的女人,请您谈谈您的夫人是如何支持[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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