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局专家朱鹤洲 |
更新时间:2011-11-4 浏览次数: |
局的最高纪录是多少? 朱:最高纪录是3局,那是在1964年秋季的某一天。并且,这3局棋是拿得出手的。 万:您的创作高峰期是哪几年? 朱;我的创作高峰期分为三个阶段:一、1965年的夏季,2个月拟局63则,这是那则《步调一致》刊出后,带给我创作热情的结果;二、1969年春季,去吉林农村插队落户的前夕,自己似乎将要面临灾难而奋力一拼,在短时间内拟局数10则;三、1974年,结识众多排局名家,使我兴奋不已,拟局100多则。这三个阶段,我都处于特定环境中,而且还不到30岁,正是精力充沛、富于想象、开拓创新的最佳时期。 万:您一共创作多少则排局? 朱:至今我创作各种排局大约1000局。 万:您(包括与他人合作)一共出版多少部著作? 朱:我已出版排局著作约20种(包括与他人合作),例如《渊深海阔象棋谱》、《适情雅趣》、《精妙排局诠注》等,字数为五六百万字。另外,还应出版社和棋友的邀请,校阅五六本排局专集,约200万字。 万:有多少家出版社、杂志社、报社发表过您的作品? 朱:粗略估计一下,有50家左右。 万:我有时看见您抱病搞排局,是什么精神支撑着您? 朱:当我想出一个好的素材时,往往会产生创作的冲动,逼使自己赶紧拟局。因为好的素材只能偶尔获之,或者说是灵感突然造访,如果随便弃之,甚为可惜,也是一个重要的损失。文坛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法,这对我也起了促进作用。 万:现在您已经功成名就,还有没有新的奋斗目标? 朱:1984年前,我主攻项目是排局创作,此后改为与棋友合作诠注排局古谱,后又独立诠注排局古谱,15年来从未间断过。其间于1992年,以为没有棋书可写,准备恢复排局创作,恰巧上海文化出版社约我写作四大排局古谱诠注本。这个计划至2000年估计可以完成。以我个人名义独立诠注四大排局古谱并公开出版,这是我最大的心愿。前不久,又有几家出版社约我写作棋书,由于内容、时间等原因,最终能否成功,目前不得而知。 志存高远 锲而不舍 万;棋艺水平与创作排局二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朱:排局创作的质量的高低与棋艺水平肯定有关系,没有一定的实力就很难创作深奥的排局,否则即使拟出,其质量也很难保证,着法也很难成立。反之,有了一流的对局水平,也不一定能拟出一流的排局作品,因为排局创作有其特殊性,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拟局的技巧等。至今尚未见到一流对局水平者拟出一流的排局作品,便是明证。您曾在前几年的《棋海新友》杂志上撰文介绍,上海有6位象棋高手(其中有人曾获上海市冠军)分成两组,每组3人共同测试由我创作的《马到成功》局,花了一天时间,也没有破解出来,最后我说出答案,并排演必走的12个回合红胜,他们都赞不绝口。他们6位的对局水平都要高于我,但这一事例说明,高水平的对局者如果不深入研究,不掌握排局的特有技巧,就不一定能驾驭排局,也就很难创作出上乘的排局作品。 万:排局的灵魂是什么? 朱;“作品贵在创新”,创新是排局的灵魂,创新是排局发展的不竭动力。具体的讲,排局创新包括着法有新意,不落俗套,当然也要精巧奥妙,并在不影响着法的前提下,图势的布阵尽可能美观一些。 万:您常说:“疾想出高棋”,能不能举一个例子? 朱:这“疾想”一定要一鼓作气,毫不放松,才有可能拟出“高棋”。这“高棋”是泛指,并非质量一定属于上乘。1974年,我利用工余时间,花了56天,完成了64局的《菱形集》专著,每局以菱形为基调,在菱形内布成上下左右相应对称的棋子着法至少连照14步胜。那时除了工作,全力以赴进行创作,平均不到一天拟成一局。后来公开发表的部分菱形局,都是那时拟成的。 万:简单谈谈您的排局风格是什么? 朱:与大多数排局作者一样,最初我创作的排局类型只有一种,即连照胜局,因为这种排局比较容易创作。随着视野的开阔,创作经验的不断积累,现在我对各种排局基本上都能涉及。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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